不可能下得了床才是。
屋中此刻传出掌力破空之声,莫非是有外敌侵入,在屋内打斗么?可是吠天楼有司马如兰坐镇,院外又有众多“万金堂”的卫士把守,现在正是大白天,敌人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就潜入到内院呢?
华不石心下惊惶,生怕朱洪会出危险,也來不及多想,立时快步走到门前,伸手一把推开了木门。
眼前的情景,却是出乎这位大少爷的意料。屋子里除了朱洪之外,并沒有任何人,而这位方脸大耳的少年,此时正站在屋子当中,摆着一个“震山掌”的出手招式,显然是在修习掌法。
在朱洪身上倒也还缠着一些包裹伤处的纱布和绷带,只是臂上肩上等妨碍他活动的绷带已被他自行解去,露出健壮的肌肤。而看他满头大汗,连衣衫也湿了一大片的模样,肯定练掌已有了不少时间。
华不石的脸色顿时沉了下來,说道:“你刚刚施完手术十來日,伤口未愈,我早就嘱咐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你都须得躺在床上静养,是谁让你起身练武的!如若胡乱活动使得伤处迸裂,经脉断裂而丢掉性命,可怎么办?”
朱洪本是五小之中最为听话的一个,沒想到他也会违**不石的吩咐自作主张下床练功,去做这种无谓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