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但武功之高,在“粤境四大门派”之中几乎无人能比得上,性情又极是怪异,袁公义本是有些怒气,见说话的是这位“不老翁”,却也不敢发作,问道:“有甚么不通?钟长老请把话讲清楚些。”
钟不老道:“你所说的这道理不通!如若是那小丫头杀了马大先生,杀人之后她为何不逃走,反而留在这祠堂里,还有那华小子本在庄墙上,也大可以一逃了之,又何必巴巴地回来,让他自己陷身于险地?”
袁公义道:“他自是以为我们不会怀疑他,才敢回来。”
他此话说出,却已没有多少底气。因为马大先生遇刺身亡,在当前的情形之下,绝不可能不怀疑到“恶狗门”和海红珠的身上,袁公义的这话自是不太说得通。
只听得吴正道道:“钟老所言有些道理,此事确实颇有可疑之处。不过,马先生被刺之时,只有华夫人一人在他身旁,把守在祠堂前后两门外的妙真师太和若瑛姑娘都没有看见有人出入,此乃不可争辩的事实,而杀人所用的凶剑,亦是无法证明不是华夫人之物,仅此两点而言,指证华夫人为凶嫌,也不算过份罢。”
他目光直视,望向华不石,道:“事到如今,老夫也不想听任何猜测之言,只想请华少爷给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