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习武强身,总是没有坏处的,不是么?”
听华不石这么说,严震北也只好点头称是。
在舞阳城中多年,严震北早就知道这位华大少爷平素行事出人意表,令人难以捉摸,此时见他对海红珠颇为迁就,心中不免糊涂,搞不清楚他们这对夫妻间到底相处得如何。
华不石地走到严震北身前,眼珠转了两转,忽然说道:“听说近日栖凤楼来了不少美娇娘,严总镖头有没有兴趣一同去赏玩一番呢?”
此话一出,严震北脸上的尴尬更甚。“栖凤楼”是城里最有名的青楼伎院,严震北当然知晓,可是这等相约逛窑子的事,两个男人之间说起也就罢了,这位大少爷竟当着海红珠的面提出,身为长辈,他的面上自是有些挂不住。
华不石却朝他眨了眨眼睛,道:“申时过后,在‘栖凤楼’不见不散,总镖头可别忘了。”
他又把嘴巴凑到严震北的耳边,低声道:“总镖头可是发愁镖局没有生意么,到了‘栖凤楼’我自有一桩大买卖与总镖头说。”
严震北嘴上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海红珠却脆声问道:“严叔叔,栖凤楼是什么地方,很好玩么?”
她来到舞阳城已有半年之久,只是一直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