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他仿佛又变成了苦口婆心的宗师大家,满口所说的都是武学至理。杨绛衣明眸一转,便已知道岳寒山言下之意,是说这些少年人功力修为不足,仅仅依仗着阵法巧妙,也不足为峙。
她轻哼了一声,问道:“却不知岳掌门认为自己可算得上是当世的高手么?”
岳寒山道:“当世高手愧不敢当,不过以岳某的武功修为,区区剑阵,却也耐何不了我分毫。”
杨绛衣道:“是么,那岳掌门何不下船赐教一二,让本姑娘看看到底师父比徒弟高明多少?”
岳寒山道:“在下正有此意。不过以岳某人的身份武功,与你们这些晚生后辈动手,胜了也不光彩。这样吧,我便以柳枝当剑,与你们五十人拆上几招。”
他说完,迈步走下船来,前行了两步,来到岸边的一棵杨柳树下,伸手折下了一根枝条。
这根柳枝不及小拇指粗细,三尺来长,枝条甚是柔软,上面还有不少绿叶,岳寒山拿在手中,抖了两抖,然后朝着码头前的“青云剑阵”缓步走来。
杨绛衣见此情形,心头却是一沉,她冰雪聪明,哪会不懂得岳寒山这般做的目的。内功练到深处,飞花摘叶亦可伤人,真气所至,普通的枝条亦有着钢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