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湘江五鱼’会在江上拦截,给他们吃一些苦头。”
沈滢儿道:“小妹把沈家的帮众交给华大哥指挥,原来你把他们都埋伏到江上去了,难怪我刚才进堡时寻找不见。只是我们沈家的力量实是有限,恐难对‘衡山派’的高手造成多大威胁。”
华不石道:“兵者诡道,不依常理,并不是实力坚强就定能取胜。我早已做过安排,敌人若一心退走,今夜我们或许不能伤其根本,至少可以挫一挫他们的锐气,只不过……”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窗前的莫问天忽然朝江上一指,道:“你们看,那四艘船已经分开了,有三艘朝着我们这边驶来,只有一艘顺流而下。”
华不石立刻探出身子放眼望去,观察了好一阵子,忽然一拍椅把,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口中叫道:“岳寒山果然厉害!他已看破我们的埋伏,因此要兵分三路,强行攻堡,看来这一场硬仗定是免不了了!”
他片刻之前还神经兮兮,心绪不宁,到了现在却是两眼放光,一脸的兴奋,仿佛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一般。
沈滢儿瞬时就已明白,这位大少爷先前所忧虑的根本不是计谋被岳寒山识破,“衡山派”大举进攻,反而是担心敌人退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