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瞳道:“若我没有看错,在酒楼之时,卓姑娘似乎并太不害怕那些强人。”
卓漪玟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们那么凶,我怎能不害怕?”
西门瞳道:“一个人若是恐惧,不仅是表现在神情之上,他的心跳脉动亦会有所变化,卓姑娘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害怕,但脉动却平稳如常,因此我才能断定,你并不是真的害怕。”
卓漪玟愣了半晌,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害怕他们。”
西门瞳眨了眨眼睛,问道:“他们那么凶,你为什么不害怕?”
卓漪玟道:“我不怕他们,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并不会杀我。他们会羞辱我,欺负我,逼我做不愿做的事,但是却不会要我的命,那些男人都是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西门瞳道:“听姑娘话中之意,莫非你还认识许多这种强人?”
卓漪玟笑了笑,道:“漪玟是戏子伶人,下九流的低贱行当,平日里除了上台唱戏,便是要面对那些有钱有势之人,陪他们喝酒吃饭,诸多应酬,象‘锦州六义’那种强人,我见的也不知有多少了,又怎么不知道他们的习性。”
她咬了咬嘴唇,又道:“如果西门少侠以为漪玟是个冰清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