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好让你快些动身。可你脸却红了,心里肯定是有鬼,再想瞒珍姨却瞒不住了!”
杨绛衣俏脸更红,嗔道:“珍姨就会取笑人家,我不和你说了。”
……
珍娘准备的马本就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骑马的人更是心急似箭。舞阳城到长沙府路途虽然遥远,杨绛衣却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本来十日的路程,到了第三日的傍晚,她就已看见了远处长沙府高大雄伟的城郭。
从华不石送至华家大宅的书信中,杨绛衣知道了他在长沙府西郊修建“恶狗分舵”之事,前方不远处的山脚之下,那一大片灯火通明的宅院,大概就是华不石新建的分舵所在。但是此刻,她却轻提丝缰,勒住座骑,放缓了前行的脚步。
在舞阳城中,以及来长沙府这一路之上,杨绛衣都一心希望着早些见到华不石,可是现在真的快要见面了,她却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三个月没有见他,见了面他会说些什么?
他会不会还是那幅洋洋自得的模样?
他已结了婚,成了有妇之夫,我见了他该怎么办?
而他见了我,会不会收敛一些,不再是那种色迷迷样子?
杨绛衣的头脑之中忽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