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分面子。
然而,俞千里却丝毫没有要给谁面子的意思,他扫视众人,声音依然透着寒意:“这里是‘恶狗门’的药园,谁也不准来此捣乱,若想活命,就放了两位姑娘,马上离开!”
他的目光忽然转向卫南薰,道:“除了你。”
卫南薰的脸色更加难看,厉声道:“姓俞的,你此话何意?”
俞千里道:“你既然自称是‘衡山派’弟子,又带着长剑,想必也习剑,我要与你比一比剑法。”
比剑法?就因为他是衡山弟子?
怒火在卫南薰的胸中陡然升起!俞千里不但不给他的师门半点面子,还非要为难他这位衡山弟子,点名要与他比剑,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事关师门的荣辱,卫南薰就是再想退缩都不行!
俞千里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卫南薰年过三十,习剑二十年有余,是“衡山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难道还会怕一个小毛孩不成?
他的右手上青筋暴起,已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对俞千里怒目而视。
俞千里却不紧不慢地跳下马,把马的缰强栓在了药园边的竹篱上,然后转身朝着卫南薰走了过来,在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