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爹爹在此事之上又十分固执,故此小弟才出此下策。其实现在我也颇为后悔,只希望他们今夜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杨绛衣想了一会儿,道:“就算你非要结婚,为何不找一家心甘情愿的人家,却要去逼人家海姑娘?”
华不石道:“一时之间,我又哪里找得到心甘情愿的人家?而且小弟不能成婚还有一些缘由,也不便与姐姐说。”
杨绛衣脸色一沉,道:“你不肯说就罢了,我也不想去听!”
华不石望着杨绛衣的俏脸,一时没有言语。他心计过人,对别人的性格素来把握得极准,早就知道杨绛衣乃是外柔内刚之人,凡事吃软不吃硬,自不会与她顶撞。
过了一会儿,华不石才说道:“适才治伤之时,小弟已痛得死去活来,就算有什么得罪之处,姐姐也出了气了,就原谅小弟罢。”
看见华不石一幅可怜巴巴的求饶模样,杨绛衣心中暗暗好笑,气也就消了,当下柔声道:
“你的伤口还痛么?”
华不石苦着脸道:“虽比之前稍好一点,却还痛得厉害。”
他说着又呻吟了两声,似是极为痛楚。
杨绛衣叹了口气,伸手轻抚华不石的额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