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很得意?”杨绛衣尽量平定心绪,瞪着华不石道。
华不石愕然道:“姑娘何出此言啊?”
杨绛衣道:“你面露奸笑,不是得意又是什么?”
华不石道:“小可一向以为,人生纵是愁苦颇多,但只要时常面带笑容,便会慢慢忘掉那些不快之事,心情也能逐渐变得好些,因此才常常脸上带笑,倒是让姑娘误会了。”
杨绛衣哼了一声,道:“你一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少爷,每日里仗着权势欺负别人,又知道什么愁苦?”
华不石道:“杨姑娘此言差矣,小可自也有许多愁苦,比如现在,我便在为那如何偿还债主们的银两之事发愁。”
杨绛衣道:“我可不信。你若是还清了银两,那绸缎庄掌柜如何会帮你量我的身子,那欧师又怎会帮你将我的长剑锻造成这般模样?”
华不石道:“杨姑娘如此说,可是冤枉了小可了!我也是看到这柄‘赤雪’剑时,才知欧师将姑娘的剑锻修成如此形状。”
杨绛衣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华不石道:“欧师的脾气你不知晓,他要将兵器锻造成什么模样,别说是华不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若非如此,以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