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许大哥,那天你跟大小姐他们是去了哪里?神神秘秘的,莫非还不让人知道?”她状似不经意的问着,一边双替他倒着酒。
“呵呵,这个嘛……”许姓男子像是有些为难似的,迟疑着,看着她,却不开口。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想必,定是去替詹致威解盅吧!想必凭着许大哥的本事,那盅定是解了的。”她眸光带着妩媚撩人的光芒,有意无意的看着他。
被 那到以美眸勾得心头痒痒的,如同一只小猫在心头挠痒,真让他有种想直接扑过去的冲动,他看着她,却是叹了一声:“唉!不瞒二夫人说,确实是去替一个姓詹的 人解盅,你不知道吧!我听大小姐说,那母盅是下在她娘亲身上的,所以她才那么上心,把人安放在地下室那样隐秘的地方,只可惜,那子母盅不是一般的盅,竟是 连我到现在都没想到办法来解开。”
闻言,二夫人敛下的眼眸中掠过一抺幽光,抬眸时,却又已经恢复如初,笑问:“我听说那詹致威并非姐姐的生父,也不知,自从大小姐灭了詹家后,他就一直不见人影,不知,他现在是在哪里呢?”
“这……”他装作迟疑的顿住了,刚才只说地下室,却没说是在哪里的地下室,自然,这二夫人是要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