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随时都有可能来村里收喜钱,让他们看到你们就麻烦了。快走!”王岗说完转头就走,没给大汉和少年一丝感谢和提问的机会。
不远处,黑瘦男子看着王岗,慢慢地垂下了头。
伯俞叔拍拍黑瘦男子的肩膀,说了一句:“做人要有底限。什么人都抢,我们和刘老狗那些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骡车渐渐走远,最终消失在村路尽头。
十几名村人看里正得了东西,一时心急,一个个都急吼吼地跑了过来。
“里正,那骡车里的人给了你们什么东西?你们怎么没按照说好的把人弄到村里去?”一名赶过来的村人急巴巴地问道。
“是吃的!我闻到味儿了。”另一名村人兴奋得鼻子嗅个不停。
“啊,人家给了一包点心。”王岗对村人们说到,随即扛起锄头、提起包裹,用脚轻轻踹了黑瘦男子一下,“走了,回去把点心分了。”
大嘎子抬起头,无精打采地道:“就这么点点心有屁用。”
“好歹给娃们甜甜嘴,他们有多久没吃饱饭了?”
“你也知道?”大嘎子没好气地道:“里正大人,你倒是做了好人。放走这兄弟俩,村里交给胡家的喜钱哪里来?就算凑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