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标以前经常跟他提起此人,一提到这小子就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可那语气却像是说自家儿子一般,又是恨又是骄傲。可从这小子的死讯传来后,王标就再也没有主动提过这个名字。当时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却有点不正常。
再想到北军这两年来如有神助般接连夺回失去的六座城池,很多时机更是赶得巧妙至极。如果说这都是郑军师的神机妙算,也未免太过玄乎。但如果说是朗军中有人为北军通风报信,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你叫什么名字?”刘老将军问。
“小的罗传山。”传山的声音有点低沉。他再怎么开导自己,但杀过自己人就是杀过自己人,不是一句为国家、为大义就可以掩盖。
“你说你被王标派往朗国可有证据?”
“王将军和郑军师知道。”
“除了他们,还有谁能证明你?”
传山咬牙,“没有人。”
“哼哼哼,听到没有?刘老将军,这可不是本将冤枉他。你说世上真会有那么巧的事?王将军刚回京城不久,这小子就找上大营来说有重要军情禀报。而且……”
胡继孝用食指擦擦鼻子,冷笑道:“听说郑秋玉就是私通敌国被下狱。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