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新旧帐一起算,把他沙崇明兔死狗烹。
“兴城与安保这两座城则丢得更加蹊跷。”沙崇明长叹。
“先是兴城马房着火,引起马匹惊逃。其中有匹头马最是勇猛,踩踏士兵无数,逃进市街,后来追捕马匹的官兵无奈,只得引弓射它。没想到射手被旁边躲闪马匹的人撞了一下,混乱中,竟射死了兴城留守的最高指挥官刘知事。本来这事就应到此结束。谁想到……唉!”
明诀子与三殿下互看一眼。
“后来怎样?”
“此事下官未敢隐瞒,已经报给朝廷。三殿下也知道。”
薛朝元点点头,“这折子本宫看到了,两个字——荒唐!”
沙崇明羞愧地低下头。
薛朝元连忙安慰他,“此事与沙将军无关,沙将军不必自责。”
“多谢殿下宽宏。可这也是下官御下不严,惭愧啊惭愧。国师,这事还是让下官详细说与您听吧。”沙崇明苦笑。
“误射刘知事的弓箭手是曹副知事的手下,骑射队隶属于曹副知事。而刘、曹两位知事早已不合,暗里不知已经闹过几回,但因为闹得不大,他们二人也确实能干,下官也只是对他们微惩了事,并未重罚,没想这次却捅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