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大姐姐赤裸的胸部不可能不对他形成朦胧而又强烈的刺激。
叶子想了想说,那这事怎么办?
我说,很简单,让他把胸罩交出来,再教训教训他。
叶子说,别、别、小弟其实也挺可怜的。并且,不管怎样这事也还是你的猜想,并没有证据的。
我说,那就等一等再说吧。不过我会找到证据的。
聊天也许真能治病。我和叶子聊着聊着,她突然说感觉身体好多了,胸闷胸痛也没有了。此时天已向晚,从露台上望出去,坟山上已没有了人影。我说我们下楼去吃晚饭吧,天黑后,还要去那座大阴宅的围墙外焚香烧纸的。刁师傅留了三大箱香蜡纸钱和鞭炮在这里,委托我们在七月半的晚上替他们烧纸送鬼。
晚上,天黑下来好一阵子之后,杨胡子说,时辰到了。于是,我们一行人扛着三个大纸箱上坟山去。路过杨胡子父母的坟时,我们停下来,等着他在坟前烧了香蜡纸钱,并磕了三个头后,大家才又继续前行。今夜的坟山与平常不同,白天满山的扫墓者虽已消失,但空气中还漂浮着烟熏火燎后的气味。一些坟前的蜡烛还残留着幽幽的火光。她像在为出行的魂魄照路似的。
登上后山那座山丘后,我们便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