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太突然了,我没想到叶子会从紫花嘴里问到了这些细节。此刻,我的任何犹豫都可能使事情变糟,我立即回答道,我是对紫花那样讲的。车上那么多人,我如果说自己是出来找寺庙出家的,那会让车上的人都大惊小怪的。
前晚和叶子说这些话时,仍然是坐在阁楼外面的平台上。我已经从玫瑰色的陷阱中慢慢爬出,身上流着的血液已不再是爱情,而是一个当过特种兵的暗访记者的警觉和谋略。在这些对话中,叶子也暴露了她对我的探究甚至是侦察,她最后说,尽管你说我和你女朋友长得很像,我还是不能让她的亡灵伤心。大许,我们还是继续做同事吧。
这也是我现在想要的结果了。我说,好,我尊重你的想法。说完,我向她伸出手去,我们握了握手,然后我就告辞出来了。
然而,走下阁楼的时候,我的鼻子还是有点发酸,我在心里骂自己道,这像个身负重任的暗访记者吗?看来以前做特种兵也是白做了。幸好我的理性犹在,它帮助我以出色的临场发挥,化解了叶子对我的种种质疑。
可是今天,薛经理这个女人的出现又将我推到了非常不利的位置,如果说医院里没我这个人,那我编造的身份不是从根基上被推翻了吗?尽管我作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