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没有悲伤的姿态,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难得在他面前文艺一把。
贺柏尧微微侧头,瞧着她脸上柔和的光彩,心口微微一暖,“我家门口也想种两棵,赶明儿,你过来给种上。”
宁是懒懒的靠着软软的椅子上,“我才不给资本家种树。”
贺柏尧扑哧一声笑,“别说大话,你就是不待见我。”
宁是哼了一声,“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两人现在的相处,不像以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也不像一般恋人之间你侬我侬,不过就这么逗逗嘴也不失一番趣味。
大抵是累了,宁是上车没几分钟说着话也睡着了。
贺柏尧不由的一笑,开车到家后,坐在车里没动。
夕阳的余晖懒懒的萨满大地,光线折射到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贺柏尧细细看着她的脸。不是什么倾城国色,说白就是一个带刺的仙人掌,当初他怎么就上心了?
“小是,醒醒,到家了。”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抬手去触摸她安静的睡颜。
宁是支吾了一声,“让在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声音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