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抱着他帮他捂耳朵,但她可以坐在床边帮他捂住。
“少爷,我……”她快步往那边走,可是才出声,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吼,他让她出去!
他 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训斥她了,阿榆连忙退了出去,吓得什么都没法想。外面的窗子也得关,关完两扇她才勉强恢复镇定。他,他应该是不愿意让她看见他狼狈 的样子吧?上次在尼姑庵,黄昏下雨屋内昏暗,她去的又突然,后面那次更是半夜三更,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所以他原意让她帮忙?
似乎只有这种解释能说得通了。
胡思乱想,阿榆关完窗子又去关门,此时外面雨下得很大,门口里面的地已经湿了一片。阿榆快步赶过去,扶住门扇刚要并拢,却见院门口一把青色油纸伞陡然转了过来,越来越近。
“大少爷。”阿榆低头退到一侧,在男人走过来时,恭敬地喊,同时伸手去接他手中纸伞。
“你们少爷是不是回来了?”展知寒视线直接投向里面,听阿榆应是,他把伞递给她,边朝里走边冷声交待:“你留在外间伺候,没有我的传唤不得擅自进去。”说完不等阿榆回应,身形闪入门帘。
阿榆甩水收伞,利索关上门,跟着规规矩矩守在外间。外面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