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怕自己,展怀春不太高兴,但也不敢再训她,免得她越来越拘束。
桌子旁边摆着两把椅子,展怀春坐北,另一把在东。阿榆乖乖坐下,将碟子往展怀春那边推了推,刚想开口请他也再吃点,展怀春突然瞪她一眼:“都敢支使我伺候你了,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说着捏起一颗荔枝剥了起来。
阿榆被他这句话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她怎么支使他了?
正困惑着,展怀春已经剥好一颗荔枝,瞥她一眼,伸手递了过来。
阿榆受宠若惊,连忙摇头拒绝:“少爷自己吃吧,我自己会剥了。”她看他剥过一次了啊。
展怀春皱眉:“自己会剥还让我帮忙?”依然维持伸手的姿势。
阿榆“啊”了一声,看看两人中间的碟子,再看看展怀春,明白了,不由失笑:“少爷误会了,我是请你再吃点,没想让你帮我剥荔枝。”他是少爷啊,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她哪敢支使他?
她忍着笑,但那双才哭过不久的清澈眸子根本掩饰不住笑意,清亮亮的似月下泉水,映着月光星光。展怀春看得入神,这样的笑,他已经两个多月没看过了。
没有她在身边伺候,他很不习惯,她呢,有没有一点惦记他这个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