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听起来十分刺耳。
阿榆纳罕地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顶。什么大.棒子?棒子要等秋天才熟,现在刚刚种下去不久,苗都没出来呢。虽说尼姑庵的庵田赁给了山脚下的贫苦百姓,阿榆不用下地,可阿榆做完师父规定的活计后就会跑到那边看他们种地,李家小胖还送了她一个纸糊风筝……
“啊……再快点,嗯,就是那儿……”
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阿榆的思绪。她知道那是师父的声音,可又跟平常不一样。平常师父跟她说话都是冷冷清清的,好像在冰水里浸过一般,现在却是那么急促,难听。
“给你,让你叫,叫啊,老爷我最喜欢听你这样叫,连醉花楼的姑娘都不如你叫的好听……叫啊,老爷就喜欢在这尼姑庵里弄你,真他-妈的说不出来的畅快!”啪啪啪,唧唧唧,好像有人在捣鼓水。
这回师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低低地叫,一下又一下的,时断时续,听得阿榆不解又难受。她听不太懂男人在说什么,却本能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
继续听了会儿,阿榆摇摇头,放轻脚步回屋了,钻回被窝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清浅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
阿榆眨眨眼睛,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