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靠近你,但是我给他指了条路,能不能参悟领会,就靠他自己了。”
“听言侨所述,他的未婚妻即使和他离婚,也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当时对方那样咄咄逼人地来找你、逼你和言侨分手,必然也是用了心,况且现在还有了孩子,更不可能说忘记就忘记他。”
傅郁背靠在洗手台边,将她圈在自己双腿之间,“所以,我告诉他,与其浑浑噩噩地醉生梦死,或者来骚扰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到他生命中的你,不如选择唯一一条明路,去加拿大找他的未婚妻,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负责,这样的话,或许也称了他母亲的心思,以此也能重拾他在家族里的话语能力。”
“这是他生活在的那个圈子里,于他而言,唯一称得上是幸福的途径了。”
翁雨听他说完后,思索了一会,发现他指的这条路,的确是目前对于言侨而言唯一能够算得上是柳暗花明的出路。
叹了一口气,她不自觉地感叹道,“……阿郁,我觉得你真的帮到了他。”
“我帮他,是为了我自己。”他眸色深深,“宝贝,我这样做,看似大义,其实只是私心作祟。”
她听不懂了,疑惑地望着他,“为了你自己?”
“嗯,”他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