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身体状况时,黄松立刻冷眼盯着卫章,沉声问:“大都督是对皇上的安康没有信心了吗?还是受谁之托,想要在这种时候探视皇上的心思,而别有图谋?”
“图谋?黄都尉以为卫某有何图谋?”卫章淡然反问,“或者,你也认为诚王爷和镇国公是谋逆之辈?”
黄松默了。对于诚王爷和镇国公二人对皇上的忠心他自然明白。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就算是个木头,也应该能看清楚皇上对这个妹夫和胞弟有多深的感情。
宫变之后,皇上对宗亲避而远之,明面上看,皇室宗亲被皇上怀疑,大权旁落,可谓朝不保夕。
可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皇上病重,不管哪个皇子继位,镇国公和诚王爷这两位都将是护国重臣。
那几个辅政大臣只有治国之权,处理大小政务自然不在话下,但论权柄,那几个人加起来也比不过诚王爷和镇国公二人的十分之一。
诚王爷辅政三十余年,镇国公掌兵三十余年。
他们两个若想谋反简直易如反掌。
现在皇上病成这样,几乎不能理政。而朝廷大小事情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崇华殿里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大小事一件都没耽误。凭的是什么?还不就是诚王府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