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头银发了。
云琨从外面进来,看父亲靠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便去拿了条毯子来给他盖上。
“有事?”诚王爷闭着眼睛问。
“是。”云琨低声回道:“卫章叫人送了一箱东西去城郊别院。儿子不知父亲的意思……”
“放着吧,先别动。看看再说。”诚王爷缓缓地说道。
“是,儿子明白了。”云琨答应着。
“坐。”诚王爷说着,自己也坐直了身子,睁开眼睛看着儿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方问:“这几日外边有什么动静?”
“别的事情倒没什么,只是有一件事儿子觉得蹊跷。”
“什么事?”
“听说今天有六科廊的言官上书,弹劾龙虎上将军和夫人姚院判不守孝悌,在张老院令孝期行房事,且使夫人有孕。罔顾师恩,有违孝道。实乃庙堂丑事一桩,请求皇上按照《大云律令》给二人降职罚封,以示惩戒。”
诚王听了这话不由得冷笑:“胡说八道!”
云琨蹙眉问:“父王是说那些言官?”
“是啊!”诚王爷不知哪儿来的精神,伸着手指说道:“父母热孝,儿子媳妇是三年,出嫁女一年。儿孙禁房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