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股慌乱,犹如猫扑狗突。他甚至比姚燕语更需要安慰。
卫章连卧房都不敢回。虽然知道她许是有意要这样,但依然怕一个闪念之下,冷傲自持的姚神医就恢复正常,他的夫人难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一回,卫将军的脑子里便只剩下了‘疯狂’二字。
最后,姚燕语蜷着身子靠在沉檀木雕花圈椅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平静,仰头枕到椅背上,露出恍惚的笑意,仿佛有还魂魄飞在某一层云霄留恋未归。
情潮退去,才觉出冷,浑身湿透的卫章微微打了一个寒战,弯腰把姚燕语抱进后面的浴房。温玉浴池里慢慢注满热水,姚燕语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卫章的怀里,连一个手指都竖不起,好像全身筋骨被拆散重装了一次,正在磨合生根,哪里都在疼。
“跟二哥跑去那种地方都干了什么?”卫章一边揉捏着她的肩膀腰背一边问。此时他已经神志清明,自然又找回了之前的调子。
姚燕语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了个大概。卫章听完后宠溺的揉乱了她的湿发,轻声叹了口气责备道:“你这什么鬼主意!你二哥真是宠着你,这都答应。”
“不答应也来不及了呀,反正已经进了那道门,顺便把戏演好不久成了。”姚燕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