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平拱了拱手,问道:“不知侯爷夤夜传唤,有何要事?”
苏玉平便道:“请兄弟帮个忙,看看这几种药粉分别有什么用处。”
对这种事情,白大爷是手到擒来,他把那几种药粉一子摆开,先观其色,后用指尖沾一点粉末放到嘴里细细的品,之后便指着其中一包说:“这个是延缓女子葵水的,连续使用可造成假孕。”
说完,又指着另一包说:“这个是催女子葵水的,连续使用可致使女子大出血。”
之后又指着最末一包说道:“这个是毒药,只需一点可要人性命,在下可不敢尝,侯爷若是不信,可叫人抱一只狗或者猫来试试便知。”
最后,指着一包微黄的粉末,说道:“这个是可致人幻境的,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麻醉药,用少了,可叫人看见想看的人或者情景,用多了,可使人重度昏迷。是外科医生给病人疗伤的妙药。”
苏玉平听了这话忍不住转头问姚凤歌:“前几个月夫人特别高兴,说自己怀了儿子?是不是这种药粉在捣鬼?”
姚凤歌苦笑道:“那阵子夫人是挺高兴的,但是真的高兴还是药的缘故,可就不好说了。”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苏玉平跟白竟阳关系再好也不愿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