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没有一丝精神,说是形容枯槁也不为过了!”
一时间三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姚燕语看着旁边黄铜铸就的海棠花式烛台上殷红的烛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积累在烛台底下便如珊瑚累累,一层结一层。
半晌,宁氏才叹道:“怪不得前些日子叫人去请妹妹来家过夏至,妹妹说忙,不得闲。大夫人这个样子,你们侯府里可不就乱了套了。”
姚凤歌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侯爷把内宅之事全都托付给我了,我自己屋里的事儿也没人分担,可不是要忙的脚不沾地吗?我真是不懂,按说侯府里兄弟三个就属我们院里的没用,如今我反而成了内宅的当家人。真是奇了怪了”
“姐姐是能者多劳了。”姚燕语笑了笑。
宁氏奇怪的问:“二房的能服你?”
姚凤歌冷笑道:“服不服的也就那样了。她那心思明眼人都明白,反正侯爷和大夫人不发话,她也折腾不上天去。再闹得紧了也只能是分府单过。那对她更没有好处。”
宁氏叹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谁说不是呢。”姚凤歌也无奈的摇头。
姚燕语蹙眉道:“可是,今儿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