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捉住了,但银矿的事情不好弄。那边的矿工都是些流民,当初云瑾为了跟朝廷抵抗,给那些人灌输了许多疯狂的念头,甚至还丧心病狂的许了那些工头们王公候伯的累世富贵。现如今那些人都沉浸在富贵梦里呢,他们霸占着矿山,说若是我们强攻进去,就放火烧山。”
说着,卫将军幽幽的叹了口气,又颇为哀凉的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这些烂事儿也烦死了。我不想操心这些,便跟勇毅候说我受不了这连日阴雨的鬼天气,旧伤复发,要休息几天。便跑来找你这位神医讨良药来了。”
“你旧伤发了?快给我看看。”姚燕语闻言立刻扒拉卫章的衣领,又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衣带。
卫章哪里受得了这个?二话不说一侧身把人压倒在地毯上,吻了个铺天盖地。
双唇一旦接触,就像是隐性存在的某个节点被点燃丝丝紧密,不留一点空隙,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终于,卫章像是终于在自己的领地留满记号的野兽,再次无尽缠绵一次后,才意犹未尽地退出了自己刚刚肆掠过的地盘,恋恋不舍地在姚燕语的唇上落下细密的吻方才放开。之后还意犹未尽地眯了眯眼,像是某种猫科动物一般,慵懒地轻语,“好甜。”声音压得很低,却透出一种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