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
五日后,镇国公府大公子勇毅候韩熵戈奉母命领家丁工匠,护卫等共计一千余人离京,一路风驰电掣直奔安陆。回老家修祖坟去了。
韩熵戈临走前见了卫章一面,二人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的话,具体二位武将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长矛只知道他家将军从镇国公府回来之后心情像是舒缓了许多,眼神也没那么迫人了。
而湖州那边,张家族人为张老院令张罗了一场像模像样的葬礼,不仅确定了老院令的继子人选,还安排了孝子贤孙扛帆哭灵,且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事。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张家老族长的三孙子张恪礼,也就是新鲜出炉的张老院令的孙子,居然安排家里人在灵棚旁边设立了桌案账本,专等着收各路祭拜者的礼金。
按说张老院令十几岁便离家随师父学医四处游荡,在这里早就没了人情礼往。
可架不住老爷子是万岁爷的专属医官,又是国医馆一品院令,且被万岁爷亲赠谥号的‘成’公爷,这样的人物儿在京城也得有人敬着,何况来到这小小的湖州?一时间四里八乡上赶着巴结的人无数。更有湖州以及临县,汉阳府甚至湖广布政司的官员们前来凭吊。
这张恪礼打定了主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