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生又去了北疆打仗。那个年我们过得才叫凄惨。”
“唔……”想起那个年卫章便忍不住拨开她的衣襟,手指滑过她温润的肌肤按在那个伤口上。
姚燕语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低声叹道:“幸好都过去了。去年是我们过得最热闹的一年,大家在这里投壶赌酒,多开心啊!”
“今年是冷清了些,来年会好的。”卫章低声劝道。
“嗯,算起来我们从相识到现在也已经有四个年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姚燕语说着,伸出手去搂住卫章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说。”这种距离,她又是这样温软的语气,卫章素来是撑不住的,手上一用力便把她摁在身下。
“你好好地,这样我怎么说?”
“怎么不能说?我又没堵着你的嘴巴。”他在她的脖颈上亲吻,点点滴滴,轻而密的吻如细雨般纷纷而落。打乱了她想了几日的腹稿。
这摆明了就是不让人说嘛!姚夫人无奈的轻叹一声,手指轻轻地揉着卫将军的发根。
在即将沦陷之时,姚燕语及时制止了他:“不能这样,师傅的孝期才过了一个多月而已。”
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