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语把银针从一个伤患的身上取下来,吩咐香薷给那人清洗了伤口重新包扎,方轻轻地吐了口气说道:“这个本官还真是不好说。童大人是没见京城的样子,大灾那晚本官正好参加皇上设的国宴,别说民房,就是皇上在南苑的宫殿楼宇……哎!”说完,姚燕语不忍心的叹了口气,眼圈儿泛红。
实非她做戏,只是一下子想到了张老头儿,心里的那股酸楚压也压不住。
童大临见状出了沉沉的叹气之外,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姚燕语见他无话便继续带着翠微等人给伤患医治,依然是细心耐心,如和风细雨,那些伤患们无不感激涕零。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伤民棚外边一阵喧哗之声,姚燕语带来的护卫似乎跟人吵起来了。
姚燕语便起身看过去,童大临心里骂了一句哪里来的刁民,也赶紧的过去看情况。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府锻皮坎肩的男子正在跟一个护卫争执:“我是来求医的,你这人怎么能这样?难道朝廷派姚神医来给咱们济州的灾民治伤治病,还要把伤患分为三六九等不成?!”
那护卫是辅国将军府的人,一向是眼高于顶的,听这人分明是狡辩,便把手中长剑一横:“管你是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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