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香薷临走时抱走了姚燕语怀里的凌霄,琢玉牵走了苏瑾月,屋子里一时只剩下了苏玉蘅和姚燕语两个。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说?”苏玉蘅握着姚燕语的手低声问,“之前你受的伤……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妥?”
“没有啊。”姚燕语轻轻地摇了摇头。
身体是她自己的她岂能不关心?虽然之前一直不怎么好,月事来的时候会疼,每日修习内息的时候也会有淤塞感,但经过这么久的调养,这些症状已经好多了。
而且太医院的妇科圣手廖太医也说了,假以时日,好生保养,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就会复原如初,孕育孩子也不会有问题。
“那你这么着急收义子做什么?就算将军不多想,府里的下人能不多想吗?这事儿传到外头去,还不知被那起小人说成什么。”苏玉蘅自然是设身处地的为姚燕语打算,一个工匠的孩子,不缺吃不缺喝的养大也就很对得起他的父母了,想要孩子自己生,何必多此一举?
“他只是个小孩子,现在没了父母,若是我再不对他上心些,家里的下人们又如何会对他上心?不用说别人,其实就连香薷她们也觉得这孩子是个麻烦,就刚刚我一问,她们就说叫人把孩子抱走。你说,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