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姚燕语深深一躬:“姚大人辛苦了。”
“李大人言重了。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姚燕语不是第一次见李义溶,有些人合眼缘,就算只是初次相见也像是多年的朋友。
李义溶佩服姚燕语的身为医者的仁心,只凭着这份仁爱之心,姚燕语这一介女流就把多少男人给比了下去。
姚燕语则对这个在战火中失去所有亲人的男人深感同情,再加上这个人也着实是个汉子,听说卫章当时找到他的时候他昏迷在雪谷之中,嘴里还咬着胡人的一直耳朵。并且现如今住在人家的家里,颇有反客为主的意思,她怎么好意思不给人家面子。
李义溶客客气气的迎二人进前厅,并试探着问:“下官准备了些酒菜,不知卫将军和姚大人可否赏脸?”
姚燕语轻笑着叹了口气,说道:“我从伤兵营里来,总要去换身衣裳再说。”
李义溶忙拱手笑道:“如此,姚大人且请先去更衣。”
姚燕语又朝着李义溶拱了拱手,便自行回了后院。卫章则同李义溶在前厅落座,先喝着热茶聊些军务。
不料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姚大人依然没出现。
李义溶看向卫章的眼神便带了询问,卫章则淡淡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