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拍桌子,那边母女俩吓得再也不敢哭了。
“我不妨再多说两句,卫章跟姚家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再闹也没用!你与其闹下去自取其辱,倒不如安下心来好好地修修你的性子!你这个样子别说将军,任谁敢娶了你进门?你不把人家的祖先堂给烧了算是人家的烧了高香!你这孩子——简直是不知轻重,不可理喻!”
诚王爷虽然是皇室子弟,但自幼习武,多在军营历练,着实是个硬汉子,他这样的性子,教育儿子也还好,但教育女儿是真的不怎么样。
不过自古以来,女儿多跟着母亲在内宅学习规矩礼仪,极少跟父亲在一起。你让个古代的大老爷们儿教育女儿,估计十个有九个半都是这种态度。
女儿娇弱,当父亲的只能狠狠地骂两句,要么就送出去教规矩。
但那些奴才就无所谓了,诚王爷发作完了女儿,把剩下的一腔怒火都发作在了罗三有身上,二话不说叫人拖出去一顿好打,打得奄奄一息,直接丢到庄子上去自生自灭了。
自此后,诚王府的奴才都知道,以后服侍郡主可要小心些,一不留神可不是罚银米的事儿,而是半条命啊!
这一日,忙了许多人,却唯独姚姑娘是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