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战场之上可少死多少弟兄?血统一事虽然干系重大,但这上面说的是输血救命的事情,若是就此放弃,岂不等于断了将来战场上伤兵的一条活路?我觉得不管怎样,也应该试一试。而且,这上面也说了,纵然是一大家族,血型也不一定是一样的,同父同母的兄弟基本是一样的,但同父异母兄弟,各种姻亲关系,血型会各有变化,其实细想想也有一定的道理可言。”
苏玉平又道:“而且,这番言论也并没有说天下血统只有这四类,这只是针对输血救命而言,我记得……”苏玉平伸手拿过卫章手里的几页纸,找出其中的几句话来,重复念道:“如果认真分析的话,人的血液可根据血液抗原形式表现出来的一种遗传性状,分为甲乙丙三种,也有特殊的……你看,人家说了这也有特殊的,只是比较少而已。”
韩熵戉说道:“哎,我记得之前不知在哪里看过一本杂书,上面说有个郎中给一个失血快死的病人喝羊血,然后那人被救活了。那本书上还说,有个极爱自己妻子的丈夫给血崩的妻子喝人血,那妇人也活了……”
“清之。”韩熵戈低声制止了韩二公子的言论,目光从苏玉平的身上扫过。
“噢。”韩熵戉分明是故意要引起苏玉平的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