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是白瞎了他这大半月的忙活。
旁边一个小厮叹息着摇头,跟长矛大总管搭讪:“茅爷,这是定候府二房那一大家子吧?瞧苏二老爷哭的,可真够可怜的。”
长矛一巴掌拍在小厮的后脑勺,骂道:“凭谁死了老娘,也都是他那个德行!人家娘死了大半月了还没到灵前,你说能不哭死吗?”
“说的也是!哎!”小厮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哭丧。
长矛大总管见了又不乐意了,抬手照着小厮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格老子的!咱们家有喜事呢,你他娘的拉这个驴脸吊什么丧?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去庄子上当差去!”
“哎,哎!”小厮赶紧的换了笑脸,“小的知错了,知错了!咱们家现如今天大的喜事,小的们每天无事都要大笑三声!哈哈哈……”
“哈个屁!赶紧的,回家了!”长矛大总管又一巴掌呼过去,大步流星的往将军府去了。
这段日子姚燕语倒是清闲。
去定候府吊唁过之后她便再也没出门,六月里的天,隔三差五的下雨,姚延意不在家,宁氏去照顾姚凤歌,姚邸就她最大,每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姚姑娘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把自己的药材提炼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