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第二个。唐萧逸想着刚刚看着姚姑娘的那个贴身嬷嬷提着几包东西从跟前走过去,那纸包里十有*是药材。于是暗忖,难道是姚姑娘病了?
可姚姑娘是什么人呢?这世上不管是什么事情让她为难都有可能,最没可能的就疾病啊!
唉!不想了,想不通,好复杂。唐军门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去找萧霖和姚延意去了。
卫章回到码头直接上船,却没急着进船舱,而是坐在船头靠在船篷上看看着湛蓝的天空。
他幼年就没了父母,被祖父抚养长大,那时候在他的眼里人分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
十四岁进了军队之后在他眼里依然是两种,一种是敌人,一种是自己人。
至于男人和女人,抱歉,他知道,但从来没在乎过。
坏人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敌人不仅有男人也有女人。所以男女在卫章这里,根本就没有意义。
直到认识姚燕语,他才明白,原来总有一个人是与众不同的。她的不同不仅仅在于好坏,敌我,或者说男女。她是不同于任何一种人的那一个,是唯一。
唯一一个让他心疼的人。
是的,心疼。
这是卫章从来没有过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