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便,而且,也很尴尬。”
这是昨晚她跟姚燕语躺在床上的时候姚燕语跟她说的话,当然,是在她问出跟大长公主一样的问题之后姚燕语给她的回答。
苏玉蘅知道这是她的心里话,她虽然性情率直但却不是傻瓜,易地而处,她以为如果她也遇到姚燕语这样的处境,也会想着办法搬出去,自己找个清净的所在过日子,等着家中父兄另作安排的。
可是,她的父亲会对她做怎样的安排呢?
这件事情苏玉蘅昨晚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稍微想了那么一下,现在又伏在大长公主的膝头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但却没想出结果。
同样,姚燕语也想过,而且想过很多次,同样也没有什么结果。至于姚总督怎么想也只有总督大人自己知道。
定候府,祺祥院。
姚凤歌靠在正厅的矮榻上,身后塞着一只软绵绵的大靠枕,手边放着果盘茶盏,手里捏着几页书信认真的看。
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男子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杂毛狐皮袄,里面是墨色府绸长袍,方脸,留着短髭,一脸恭谨的欠身站着,等候姚凤歌的吩咐。
姚凤歌一字一句的把书信看完,微微笑了笑,说道:“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