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凤歌自然也不是傻瓜,因问:“你自己不是有个珠宝铺子吗?”
姚燕语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那不过是个小铺子,一年的流水也不过几千两银子,若有闲钱,我还用得着典当吗?”
这话姚凤歌听了心里舒服了许多,嫡女和庶女的陪嫁自然是天差之别。若不是因为姚燕语是准备进定候府做继室的,嫁的又委屈不能声张,她的陪嫁也不过是些物件儿罢了,田地和铺子恐怕是不能有的。
沉思片刻,姚凤歌又问:“你那小庄子才买了几天?里面的房子能收拾妥当吗?”
姚燕语依然选择实话实说:“先收拾出一处来住着,余下的慢慢收拾就是了。”
“如此,那些工匠们岂不是会留在庄子里?这样的话你怎么好住过去呢?”姚凤歌提出意见,“这可不是小事,那些工匠什么人都有,万一有点事,我如何跟父母交代?”
姚燕语无奈的笑:“那,只好在这里多住几日了。”
姚凤歌又问:“听说,你买的那个小庄子在城南?这倒是巧了,我也有个小庄子在城南,一直有人照料着,那里屋舍下人都是齐全的,不如你先搬过去住吧。”
说着,姚凤歌又自嘲的笑道:“你救了丰老夫人的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