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曾经试图将凤右的姓氏改为“钟”,遭到了钟母的反对。
后来钟父就作罢。毕竟权势都在凤右手里,区区一个姓氏,就不和钟定抢了。
钟母之所以反对,倒不是因为她多么怜惜钟定,她图的只是钟定名下的股份。她宁愿护着一个无能之辈,也不允许凤右独掌钟氏。
钟定驱车进去钟家后,觉得空气沉滞不通。他松了松领口,熄火下车。
旁边停着一辆越野,还没有上牌。
他看了一眼,往大宅走去。
后进去宴会厅,他在角落里坐下,点烟。
钟家的人都知道,钟定这个唯一的少爷,不过是徒有虚名。他们结交奉承的对象,是凤右。
钟定乐得清净。
他望着宛若众星拱月般的凤右,和一堆说不上名字的外来兄弟,微微眯眼,呼出了袅袅烟雾。
现实就是这些有血缘的亲情,还不如他和陈行归几个的交情。
远远的,凤右的视线似乎是向这个角落转了过来。
钟定夹下烟,垂下眸把玩自己的手机。
钟定出门是算好时间的。不一会儿,就是正式入席。
长长的餐桌,钟母随同钟定在坐,钟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