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要接近他,就要克制一会儿,才能掩饰惧怕的心理。溺水真的让她罩上了阴影。
她走得慢吞吞。
“小茶花,冷不冷?”待她距离他一米时,他拉过她的手,问出的话宛若情人间的软侬细语。
她摇头。“不冷,谢谢。”这山上风很大,其实挺冷,但她不会如实回答,因为他不是善意。
“那就好,给我乖乖的。”他给她拨了拨被吹乱的头发,“短发更适合你。”
许惠橙抖了一下。她很舍不得自己的长发,所以此刻有种愤懑充斥心间。
这个男人太无耻。
钟定没有表演温情太久,他随后说明了这次的赌局规则。
规则说起来,挺简单。就是男人开车冲向女人,比的是谁的车和自己女人之间的距离最短。 当然,女人不能移步。
“钟先生。”许惠橙望着那山道,控制不住颤栗。“你会踩刹车吧?”
他笑,“当然。”
她却更加恐惧。他的话,可信度太低。
他轻抚她的脸,“小茶花,我们现在是搭档。我们是信任对方。”
许惠橙摇着头,求饶了,“钟先生,你放过我吧……”他会不会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