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茶,你为什么入这行?”她的声音本来就比较低沉,此时因为掐伤,而更加沙哑。
许惠橙也直视天花板,启了启口,“我小时……”说没三个字,她又开始咳。
康昕仿佛感同身受着那痛苦,便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嗯。”许惠橙把被子拉上些,她喉咙火滚滚地疼,确实不宜说话。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妈咪进来了。
她先是询问康昕的情况,再走到许惠橙的床边,“这阵子你好好休息。也不用担心这个月的酒水费了,那些少爷们的账单给你们几个分摊提成。”
许惠橙如释重负。
妈咪叹了一声气,继续道,“武哥那边,我帮你瞒着。”
许惠橙更加感激,至少这个月可以熬过去了。
她在医务室休息了一天,就回去自己的小复式。养伤期间,她几乎足不出户。
等大姨妈亲戚走了之后,许惠橙去了趟医院做体检。
干她这行的,在妇科方面尤其谨慎。她每个月都会来检查。刚开始觉得丢脸,于是隔一个月换一家医院。后来懒得奔波了,干脆就固定一家了。
许惠橙的心态很矛盾。她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