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不说话了,低着头,其实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爷爷的亲人,他从在进他们家的时候说的那番话,看爷爷写的字,说爷爷身上的胎记时他就知道。
半响,邵子钰看着他们,“如今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他的孙子。”
“我不是。”阿保摇摇头,一旁的铃儿还是不做声,邵子钰看着阿保,“他是?”
“我也不是。”铃儿抬起头看着邵子钰,“我娘认爷爷做爹。”
这约莫又是一个故事,关于铃儿他娘和小舅公之间的,十几年前,小舅公流浪到此,意外救了怀着身孕的铃儿的娘,不知是为了逃避抓捕还是躲藏什么,铃儿的娘和小舅公躲入了女儿庙。
这个地方是个很好的庇护点,私人恩怨是决不允许在这里起乱子的,所以鲜少会有人来这里找人,铃儿的娘这身孕不合适奔走,于是就先在女儿庙这里住了下来。
“娘生下我没过几年就去世了,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娘说我不能离开女儿庙,我和爷爷一直住在女儿庙里,三年前爷爷开始生病,好了后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好几次还走丢了,阿保哥和阿力哥出去帮我把爷爷找回来,我们钱不够,只能买便宜的药给爷爷。”说着说着就哭了,十一看他揪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