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崩逝孝期,如今先帝驾崩,这周岁礼又赶在这孝期上了。
博哥儿不懂,哎呀一声伸手放在林清苒的手心里,抬头嘿嘿的笑着,露出两个小门牙。
“得,咱自己家中抓。”林清苒抱了他一下,涵哥儿坐在那边拿着笔画画,听到弟弟笑了,放下笔拿起纸给林清苒看,“娘,您看我这画的是什么。”
黑乎乎的不规则几团,林清苒看了一会笑问他,“是什么。”
“这是虾,我照着爹墙上挂着的画的。”涵哥儿骄傲道,煞有其事的介绍给林清苒,哪里是石头,哪里是虾,还有水草。
林清苒看了好半天,这才从那几团中看到了类似虾头上的须,夸奖道,“画的真不错。”这虾都吃的和儿子自己一样的健壮。
涵哥儿高兴的把画收好了,回来还要给爹看。
林清苒心还系着大门口的事,那还有争论声传来,等过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过去,那声音才淡去。
但这并不只有一批人,等到天渐渐暗下去,外面的路上又有了官兵的路过声,本来已经离开的武将,在天黑之后,忽然又纠集起了多一倍的人到了邵家门口,要求直接带走林清苒和两个孩子。
此时已经清楚趁着丧事刚刚结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