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苒点了点他的鼻子,“怎么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哥可比你安分多了。”当时涵哥儿也就一个多月,去往彭城,初始马车两日才换的船都没闹过,如今这才上了马车一会他就受不了了。
仿佛是对林清苒的话有极大的意见,博哥儿一皱眉头,这张嘴就要哭出声来。
涵哥儿转头过来,一个眼神,弟弟怎么又哭了。
下雪天马车跑的慢一点,不到一个时辰也到了府邸,新挂上去的邵府牌匾,在皑皑白雪天里却显现出一份明亮来,四周还有新年味延续的鞭炮声,一家人进了大门,她们的屋子早两天就已经收拾妥当了,李妈妈和田妈妈正忙着摆祭拜用的桌子烛台,等着时辰到了,可是要上香放鞭炮。
林清苒念旧,也是住习惯了沉香院的格局,这边的主屋和沉香院那的没有多大变动,就是更大了一些,独立出了一个小院。
他们搬出来之后邵府应该不会再有沉香院,林清苒就把主屋这边的院子取名叫沉香榭。
涵哥儿要独立住,安排在了沉香榭旁边的一个院子里,林清苒怕他不习惯,让奶娘楚妈妈带着他先去逸翠园里看看熟悉下环境。
把博哥儿安顿好了,林清苒往榻上一坐,环看四周,这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