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替天岛,每到河神祭,就喜欢抓童男童女祭河神,你说我有没有记错。”邵子钰冷冷看着这男人,“五子岛罗赫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那犯人摇头,邵子钰命人掀开他的袖子,那赫然是一个纹身,和昨天他看到那个罗赫村长手臂上的相似,“当年抓着的那四个人,手上也有这样的纹身,你们七兄弟可都是发过誓拜过把子的,酒老七,我这么叫你可有错。”
那犯人还是不说话,邵子钰看了知事一眼,让他念,知事拿起一卷宗开始念,“朱七,东旭二十一年,劫良舍,伤人,被捕后关押在彭城知府大牢,二十四年春释放,同年夏,劫良舍,伤人被捕,关押彭城知府大牢,二十八年夏释放......三十一年入劫良舍,伤人,关押至今。”
邵子钰补上他的话,“你被关押期间,知府大牢几次受人打探,试图入侵,你说,我要是提早把你放出去,你再劫良舍我也不抓你,你这条命还能不能继续活。”
“昨天河神祭,白天五子岛上的人是用牲口祭祀,到了晚上灌醉了几个前去的官员,半夜再用童男童女祭祀,这河岸水下的铁链,应该在了不少年了。”
“朝廷这些年的打压,但是再没有搜到过当年逃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