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咕咕叽~”
每天,黄毛都被要求跳自创的咕叽舞给阿芙拉看,其实动作很简单,无非是扭扭屁股摇摇脖子甩甩手爪爪脚爪爪,头顶的呆毛跟随着舞姿一起悠然晃动,蠢到不忍直视。
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阿芙拉,整日食欲不振,她不提,也不说,似乎所有生机都随着儿子的离去被抽空。沉默寡言的阿芙拉比起那个平日凶悍暴躁的老妇人,更加让人担惊受怕。
唯独……老妇人似乎对黄毛还保留有一丝兴趣,至少,在黄毛表演那套让人不忍直视的舞蹈时,她会默不作声的看完。
“咕叽,咕叽!”
黄毛卖力的扭动着,最后旋转七百二十度,晕乎乎的跌坐在地上,抬头用红通通的大眼珠子水灵灵的瞅着阿芙拉。
“跳得不错。”阿芙拉伸手轻轻拍拍它的脑袋。
“咕叽!”
黄毛生出小爪子要抱她,阿芙拉却从沙发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开了。
她要去清扫安德烈的房间。自从收到安德烈的阵亡通知书后,阿芙拉每天下午都会整理大儿子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仿佛房间主人即将回来。
然后,整晚完大儿子的房间的阿芙拉,在小儿子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