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热了又冷,冷了再热,一次又一次,雷诺终于放弃了提前做好饭菜的想法。
扳过小凳子放在床沿边,替单久把被子掖好,又小心翼翼的碰碰温顺垂下的尖耳朵,雷诺这才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挺直。似乎打算就这么守着单久,直到他醒过来。
突然,窗户似乎被敲响,微弱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雷诺已经不在意那团黄黄的小家伙是怎么靠自己的小短脚丫子爬上窗台的了,他已经习惯了它隔几日就跑来一次。反正每次它过来时,单久都在睡。他不说,单久自然不会知道。
小家伙仍旧是照例抱着两枚小红果子,从开了条缝隙的窗口挤进来,从窗台上往下一跃,摔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晕晕乎乎抖抖脑袋顶的呆毛,继续往屋里走。
“咕叽咕叽?”
雷诺:“……”
“咕叽?”
“安静点。”
黄毛老实的缩成一团,从下往上,努力去看熟睡中的单久。可是身高有限,脖子太短,可视范围实在太小。难过的低下脑袋,连呆毛都焉了。
雷诺沉默的盯着那撮呆毛,半晌叹口气。
起身,弯腰抓住小家伙的呆毛,把它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