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屁股还隐约有点漏风。
“这样很方便。”雷诺还在努力为自己邀功,“待会我帮你把剩下的短裤也给剪个口子,等你能熟练控制尾巴的变化后,我们再买新的。”
如果不能控制,就要一辈子穿开裆裤?
单久再也不想踏出小木屋了,他没脸见人了。
现在想想,其实尾巴被勒到根本不是问题。单久懊恼的用手指扣着床单,让它扭曲出一个又一个小褶皱,他宁愿尾巴被勒断,也不想要穿着开裆裤四处乱窜。
等等,如果把尾巴藏在裤子里?
那样子就像包了一大坨屎在裤裆里,绝望的闭眼,不可行。
于是,单久只好再次有气无力的重申,“雷诺,我讨厌你。”
雷诺充耳不闻,翻出单久的短裤,比好位置,专注的一个一个剪下口子。
简直……不忍直视。
单久也没力气指责雷诺太久,在一番折腾后,尽量陷入嗜睡体质的单久又开始犯困了。
大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蜷缩在床上,尾巴卷起搭到腰上。
“困了?”
“嗯。”
“待会叫醒你吃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