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单久和雷诺轮流指指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雷诺平板的表情出现微弱的,勉强可以称为愧疚的情绪,解释道,“单久说,这样有助您均匀的享受日光浴。”
“单久!”约翰尼咆哮,“把刚才那枚金币还给我!”
单久掏掏耳朵,勾搭着雷诺的肩,“走了,我们回家。”
雷诺盯着勉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犹豫,“要不,换我搭你?”
单久凶神恶煞,“你这是在嫌弃我手短?”
雷诺:“……”
他微微弓背,让单久不至于伸长手臂,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做出哥俩好勾肩搭背的姿势。
真体贴。
……
单久神经质的时常对自己的发呆手背了几天,在确定上面确实没有长出一朵芬芳扑鼻的花儿后,他回归正常。
雷诺没有对他这般举动多做过问。
他明白,如果单久想要告诉自己,早就主动跑过来倾诉了。
今天早晨,雷诺照例在轻手轻脚起床,替某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家伙做早餐。
就在雷诺煎出一个形状完美的荷包蛋之时,房门被敲响了。
虽然很细微,但确实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