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高平江翻翻床下的面巾纸堆,从里面拎出一只满满的避-孕套来,杜玫快昏到了,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的,一开始就戴了,还是快射了才戴的。”
高平江无奈,只得回答:“快射时套上的,放心,我没病。如果我有病,我能在山上呆那么久。”
杜玫却不放心:“你已经下山两三周了,谁知道这段时间你会染上什么?”
高平江那个憋气:你怎么这么侮辱我啊。
“我跟别的女人都是一开始就戴上的,你放心。”
杜玫心想:就你,我能放心么。
“就是戴套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杜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下午要登机。”高平江恼火。
“就抽个血,验个尿。很快的。”杜玫赶紧哄他。
高平江快郁闷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杜玫捡上车呢:砸了车,毁了衣服,被当做别的男人,服务完了还赖账,最后,还被怀疑有性病。
高平江没办法,只得叫服务员把两人的衣服送上来。